商律的脑子活络，很快就上手了。下面的人也夸商律聪明，商律喜滋滋的来跟秦白汇报进度，就像等着被夸的小狗似的。
秦白吝啬夸赞之词，说：“前期的工作都做好了，你盯着进度就行。”
商律摸了摸鼻子，说：“我走了，谁负责你的安全？”
秦白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目光尖锐，说：“我不缺保镖，商律，你懂吗？”
商律被定住了，半晌才说：“我知道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白的表情变得低沉，他不在乎商律懂还是不懂。这人倒是意外的好打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把人打发走，他就把这个项目甩给他了。
自从把项目甩给商律之后，秦白就清净了。自从上次商律来“邀功”还被秦白泼了冷水，商律也不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了。下面的人回秦白，商律一直都亲自盯着项目，每天都很忙碌。
秦白问有没有人去闹事。
下面的人摇头，说没有，老头子那边最近挺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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