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让商律把他准备好的礼物给老头子拿过去，说：“听说您看中了我手上的一块玉，我留着确实也没什么用，今天来的您这吃顿饭，总得还点礼，这个您就收着吧。”
一块上好的翡翠，那绿色在不认识的人眼里就像啤酒瓶的瓶身。秦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一顿饭秦白也没吃什么，礼物送了，他也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商律总是从镜子里看他，秦白闭着眼睛问：“好好开车。”
商律忍不住问：“你真的让我管你的项目吗？”
秦白睁开眼睛，跟镜子里的商律对视，说：“你要是不想干可以不接。”
等交通灯的时间，两个人就对视着，一直到绿灯后商律才笑起来说：“当然做。”
秦白又闭上眼睛假寐。
就是啊，他手上的项目多少人抢都抢不到，怎么会有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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