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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紧了爸爸别动……太紧了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呜呃!”霍德尔的屁股开始上下动作了,发情热的感觉让他手脚发软,动也动不痛快。想指望着身底下的纪湘动动,却看见那小子叫得快喘不上气的可怜样儿,眼神迷离,指甲把自己的掌心都扣出血来。

        真该人那帮背后嚼舌根的人类看看,究竟是谁被谁操傻了,霍德尔只想笑,连生殖腔被插入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此时此刻居高临下看着纪湘,看他像个下了药任人摆弄的破抹布。

        性器顶到了生殖腔尽头,新生的嫩肉仿佛要把他的性器绞烂一般厮磨裹动着,绞的他浑身冒火,从下体传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爽到喉结开始颤抖,嗓子像被小刀剌过一样干疼。

        他用力向上顶了一下,在霍德尔的吃痛声中,又重重把腰砸回床上,尾椎骨麻痒的像有蚂蚁在咬,什么力气也没了,急得他又想哭。

        “呜呜呃……哈混蛋。”霍德尔被捅得眼前又是一黑,晃了晃神,小腿打着晃撑着,防止那性器钉得太深,一手撑着纪湘不断抽搐的腹肌,一手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骂道:“怎么了,爽死你了吗?贱人,被爸爸操傻了嗯?哈……”

        “爸爸!想射!想射啊啊啊!爸爸操我——求求爸爸操我!”纪湘找不到一点力气,被这空气中日思夜想的信息素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委屈的掉着珍珠,以哀求身上的主人动一动,用他湿软的穴,操一操他硬到发疼的鸡巴。

        “嗯。爸爸操你——”

        用两只手捂住了纪湘的嘴,像给他养的疯狗带了一个止咬嘴套。

        用手肘撑在纪湘饱满的胸肌上,可算是给自己借了点力。那么一大根硬得可怕的东西插进来,带着滚烫的火星子,随着霍德尔来回的动作,次次抵到最深处,曾经伤口处的新生肉没见过这个架势,一个劲儿地发痒,像过敏了一样,痒得他想把肠子都扯出来。

        “操……嗯呃!”

        霍德尔只能一次次把粗长的鸡巴插回生殖腔,死死地往下坐,坐得越深,鸡巴插得越狠,直到深处把每个褶皱都撑开,每个缝隙都填满,拼命地插到曾经的伤口处,试图来帮自己解痒。

        “不要不要不要!爸爸会怀孕……啊啊啊啊爸爸让我拔出去啊……我要出去!”纪湘叫的比杀猪还惨,不知道的以为他要被凌迟处死了似的,心脏跳得很快,脸上血色都渐退,手抓着霍德尔的腰要把他抬起来,可手因为害怕抖得不成样子,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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