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信息素在一瞬间爆炸开,像在浓重的黑暗之中燃烧着赤红的火焰,醇厚的酒和浓烈的花,盛放满狭小的房间,挤不下一丝清冷的空气。
耳边肆虐着纪湘听不懂的声音,是电流是尖叫,还是子弹与残片横飞过耳畔,他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是已经死了。
不真实的快感席卷了他的灵魂,击溃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拼命建筑的所有防线,把他彻底拉回了深渊。
“呃……爸爸……啊啊啊……”其实霍德尔还没坐下去多少,纪湘就开始叫唤了,气的他紧紧地按住纪湘的胯,就像按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困难。
堪堪刚能插进去半个头部,因为纪湘发了疯似的按不住地向上顶弄,霍德尔抓着那根东西有些害怕地一缩,龟头蹭着穴口就滑了出去,粘腻的液体糊在霍德尔屁股上,烧红的铁棒挨在霍德尔皮肤上,纪湘的表情比他的性器官还狰狞。
那眼球上蒙着一层血雾一样,嘴角都被他自己咬出血迹。像极了野兽,胯下的动作更是激烈,腰部近乎腾空,就为了把那根鸡巴挺得再高一些。
哪像个人样,分明就是疯狗。
“你不许动。”霍德尔骂道,其实明明自己牙根都馋得痒,看见纪湘这个疯魔样子,还是想狠狠作弄他。
“嗯怎么回事……嗯?怎么没有了?爸爸,爸爸怎么没有了啊啊啊?”纪湘的眼神盯着天花板开始涣散,满嘴荒唐的烂话,口水和眼泪都淌着,过分的欲求不满,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手臂都在发抖,眼神甚至都无法聚焦看清霍德尔在哪,只能无助地仰望着天花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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