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尔扭过头看着他，旋即笑了。那笑容不明所以，纪湘有些发愣。
他也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纪湘眼圈泛红，却还是偏要问出一个结果，他就是这么固执的人，却不敢真诚地询问，只会拐弯抹角的骂自己，以求得某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一瞬而已。
“……爸爸不喜欢的东西，就该消失不是吗？也包括我……上帝让我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再见到爸爸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我其实早就该死了不是吗？”
他多么希望霍德尔反驳他。告诉他，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他想听那句，他也爱他，他要他，仅此而已。
可偏偏霍德尔不能让他如愿，他从不是个愿意笑脸相迎的人，一切做事全凭心情，总是目中无人，睥睨一切的态度。
可偏偏，纪湘就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爸爸……”他不甘心地又叫道，眼眶红的仿佛滴血。
霍德尔看见他这副狼狈又惊恐的样子，俯首称臣的宠物狗般蜷缩在他身边，也不愿再作践羞辱他，他侧身把纪湘拥在怀里，把他的头紧贴近自己的胸膛说道：“嗯，那些信，一字一句，我都看了。”
血族有心跳吗？不知为何，纪湘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是幻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