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抽打了十来下后,司徒清手持戒尺立在一旁,看着床上抽搐哭泣的男孩不发一声。

        烛光映在他银质的雕花面具上,折射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昏黄,莫名教人联想起志怪里的鬼魅魑物们,尤其那面具下的表情,看不见又难免令人往恐惧方向遐想。

        垣儿激烈地摇着头,穴口早就翻成了一团腻红的鲍肉,明日就算涂了药也必定无法并拢双腿,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说出司徒清想要的东西。

        “看来,我必须用些更有效的法子了。”男人心想着拍了拍手,又一名狱卒从门外进入,手里拿着一只比木质粗不了多少的刚竹竹管。

        狱卒一言不发低着头,将竹管递给了司徒清。

        拿到竹管,司徒清反手打量了一番——是一根风干脱水的刚竹节,外身光洁、内里包蜡圆润,其中一头中空,另一头正位于竹节封闭的位置。

        那块封闭的地步正中心有个针眼小洞,洞里穿出来一根加捻包丝的细铜线,位于竹子里的铜线另一端似乎还捆裹着两颗像是小石子的东西。

        男人一手持戒尺俯身坐回到垣儿腿心旁的床边,另一只手拿着竹管,用中空的一头抵上垣儿阴蒂,迎着肉球脱出的方向向前一推。

        只稍片刻,红肿的小果子就在潮湿洇润下“吞”入了空着的竹节里,尖端刚刚好应当是碰上了最里面两颗“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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