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儿脑子里一时混乱,纷杂思绪中不由掺入了些许当年他与主子在冀州那段日子里的片段。——院子里的大柳树、许孟特地的嘱咐,还有那块树底下翻开潮湿的黑漆漆泥土。

        “主子没说过什么。”男孩眨眨眼,强忍下内心激烈的忐忑。

        但他话音刚落,司徒清的戒尺又挥了上来,这回抽打在阴蒂上的力道比刚刚每一下都要狠。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男人说。

        鲜红的小肉球早已从阴唇中间脱出,赤裸裸没有任何保护地暴露在阴凉的空气中,沾着缝隙里流溢出的湿润淫汁。

        戒尺挥了过去,只听一声混杂着水腻音的湿泞脆响,一股伴着尖锐疼痛与酥痒的诡异感觉当即顺着男孩的脊背直窜上天灵盖,又痛又酥酸,令他全身肌肉蓦地一紧绷,紧接着,尿液失控地从他昂着头的铃口里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臀下的软垫,在两条大腿间糊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垣儿被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感知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去了,他不晓得司徒清究竟是怎么看出他在说谎。

        “先生......先生、疼......尿尿那里疼!”

        抽懵了的男孩又哭又喘,像个孩子似地求饶都求得口不择言,全然没力气去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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