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哥儿神智似乎已经有了些恍惚,津液痴了似地沿着嘴角溢出,往下颚流淌。

        “哈哈......尿......不要弄,让我尿......嘻嘻......”

        墙那头是锐物搔在皮肤上的沙沙声,起初哥儿还会激烈挣扎躲避挠痒,可随着体力一点点流失,他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吃力了。

        垣儿更是如此,压抑的笑不出片刻就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继而又笑又喘,再后来只剩尖利的嘶叫。

        “坏掉了......啊哈、啊哈哈哈......肚子、我的肚子......”

        “饶了我......饶了我!啊哈哈......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再做错了......”

        再之后,男孩再听不清四周狱卒们的戏谑嘲讽,脑子里只余下茫茫然一片的嗡嗡作响。

        又虚脱了几回之后,两个哥儿终究是耗没了力气。

        两个人的样子大约也无法继续接下来的刑罚了,疤脸索性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打算在一众哥儿面前彻底耗空了这两个人,例行给他们来个“杀鸡儆猴”。

        疤脸扣出瓶子里的药。这些小药丸呈现着像是吸了血似的鲜红色,甫一从瓶子里出来便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腥膻气味,让人只觉那东西带着说不出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