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比单性别男性身体敏感许多,柔软如脚心这里更是耐不住折磨,搔弄时迸发出急促的大笑。
笑声牵动着饱满的小腹,尿欲肆意激荡,排泄的渴望不断突破临界点,折磨得双性人们越发难忍,汁水却一滴都泄不出。
即便疤脸不喜喧闹,可第二个拖进洞的哥儿终究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地嚎叫着发出了哭求声。
“官人......官爷、主子......饶命啊哈哈哈......”
“让我尿......好痒啊哈哈哈......让我尿......”
垣儿也懵懵然地,满脑子都是绵绵无尽的痒与排泄渴求。
他隐约记得在牢房里听过这个正发出乞求声的哥儿原本的声音,温润如同芙蓉泣露,应当是曾经受过极良好的教育,现在沦落进惩罚室这种地方,今后恐怕也只得日日被人践踏进淤泥里了。
然而在这惩戒室里的狱卒,没有一个是怜香惜玉的人,美人崩溃的哭求声只会引发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让他们进一步在其身上肆意妄为。
听着哥儿变了调的哭叫,疤脸却好似在欣赏一曲馆子里的绕梁小调般。
待到求饶声小了下去,疤脸终于走过去,持着笞杖抵住哥儿小腹,打着转一圈圈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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