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死。”
面前京墨射来的视线冰冷刺骨,屋里处处荡着危险的气息,京昼仍是一脸的无所谓。
淡淡然的说道:“处子之身我给了,守宫砂我也掉了,里里外外我都没的干干净净,你要拿我怎么办呢?”
“是要杀了我,”京昼抬眸,眼神同样的冷,“还是要囚禁我?”
二人都心知肚明,无论是杀,还是囚,京墨都做不到。
是啊,谁能来告诉她,既不能伤也不能困,自己压根拿京昼毫无办法,她还能怎么做呢?
哪怕是父亲重新复活过来,只怕一时也无从下手。
京墨手执长剑僵在原地,犀利深邃的眼眸底处透着明显的茫然之色。
最后,她闭了闭眼,再沉沉的哑声问:“回答我,你的处子之身,给了谁?”
京昼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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