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摇了摇浑噩的脑子,慢慢地放下手指,挺起半张红肿破损的脸咄咄望了过来,神色冷酷到了极点。
随后便听屋里响起冷冰冰的,带着明显的愤怒质问声。
“你就是因为这个当年才不声不响的躲开我,悄悄离开青山楼的,是不是?”
闻言,京昼嘴角勾起的弧度一下僵硬了,侧身趴在软塌里,眼神沉下,没有应答。
京墨抹掉嘴角的血,从腰间抽出软剑,执剑一步步的走上前,面如冰霜的冷冷吐字。
“你的处子之身给了谁?”
京昼表情僵硬,还是没有应答。
“父亲当年亲口给你立下戒,你右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能掉,处子之身不能破。”她咬着牙,含着惊,一字一句皆是怒火潮涌。
“父亲当初就告诉过你,若是没了处子之身,身体里另外一只沉睡的蛊就会苏醒,可能导致会死,若是我们身体里两只都醒了,就会同时毙命!”
京昼从软塌里缓慢坐了起来,抬手抹掉嘴角的血,眼露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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