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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墨跪在地上有心想再说些什么,又担心引来更多质疑与斥骂,只能吞话入喉,起身行礼后下楼脚步缓慢的离开。

        她走后许久,京潭仍是坐在栏边沉思不动,有人便从斜对面的顶柱后走了出来,大大皱起细弯的眉尖。

        “楼主,师父腰腹的伤口入骨,又刚受外击,碰都碰不得,怎能为了逼师父亲你,就使劲的按她伤处?”乌鸣一张口就很不高兴的指责他,“这样一弄,师父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会裂开了。”

        翻折开扇的京潭斜斜瞥她一眼,淡淡道:“你心疼了。”

        语气是肯定的。

        “是啊。”娇小年轻的乌鸣插着腰,振振有词的说,“她是属下的师父,我都不心疼她,谁还能心疼她!”

        京潭听罢顿了一顿,轻轻放下折扇,抬手拿过茶几上的酒盏啜饮一口。

        酒温冰冷,入口刺喉。

        他端着冷冰的酒盏再饮一口,心里就不由暗叹一声,这酒有些可惜了,方才应该让她把酒温了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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