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一物降一物,报应不爽啊。
报应就是裴钩吃下那颗药丸后便拉了一整晚的肚子,来日烧褪了,半条命也险些去了。
后来,裴钩有时会忍不住的怀疑,裴寂近些年变得愈发的小心眼,还格外的记仇,其实就是跟着陈大夫学的。
那些年在裴寂身上受过的憋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机会,小心眼堪比米粒的陈大夫当然不会放过,恨不得十倍百倍的通通报复在裴寂喜欢的人身上,只为自己能出一口恶气。
他老脸狞笑,眼生恶意,一手提刀一手拿药,摩拳擦掌的靠近床边,换不知情的人看了十之八九都会认为他与床上之人有着深仇大恨,不把她捅百八十个窟窿绝不罢休。
床前的裴寂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顿时头皮发麻,一下倾身拦在床前死活不同意他直接拿刀刮肉,拉着他苦苦求个不停。
被他几次阻拦的陈大夫失了几分耐心,高挑稀疏的白眉,眯起浑浊的老眼。
“小城主,你到底还要不要老夫救她?不救老夫可回去了,药庐一大堆事等着做呢。”
说完,他作势提起手边的药箱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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