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麻药……”
“不能用。”陈大夫说,“老夫的药霸道,与寻常草药相冲,你想让她全身溃烂不成?”
这下裴寂进退两难,犹犹豫豫望向床上眉眼苍白的玄衣女子,心里愈发难受。
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生刮其肉,活活痛醒。
“陈伯伯,别让她这么疼,好不好?”他低声下气的诚挚恳求道,“以前我和小钩生病都是你亲自医治和亲手熬药,从未受过一点苦一点痛……”
“你生的病与她受的伤怎可相提并论?”陈大夫冷冷笑道,“何况我只答应老裴不让他喜爱的儿子吃苦受痛,可没保证别的人也要受到这般待遇。”
说完,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裴寂,手拿两把尖锐匕首就欲上床。
陈大夫年轻时一心专研医毒双修,后来又对蛊感兴趣,为此特意跑去南疆学了数载。
在他看来,病人都是供其练习的工具,因此心情好的时候便随手救治几个,遇上心情不佳的时候,病人就算死在眼前,他也能面无表情的提脚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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