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的眼眸闪烁,眼眶感到了阵阵的酸涩,依稀有泪光滑过。
他缓慢的靠在床边,轻轻拉住她冰凉的手腕,哑声喃喃道:“陈伯伯,她爹不爱她,又从小受了这么多伤,她该得多疼啊……”
这样严重的伤,这样难忍的疼,她竟从未说过一个字,甚至不肯示软与人前,只是私底下悄悄舔舐着溃烂的伤口。
那夜她会独身一人静静坐在紫藤花树下,是不是就疼的睡不着觉?
但她仍是平静的看着他,温和的劝他夜深,路上不好走,他该回去了。
陈大夫看着他红红眼眶里若隐若现的泪,不禁发出一声既轻又长的惋叹。
“小城主,你太善良了。”
裴寂小时候就格外的心善柔软,弟弟裴钩生病了,他在旁边急的直哭,宠物兔子死掉了,他难过的两天吃不下饭,身边丫鬟做错事,他反而帮着掩藏,避免裴父降责。
以前他年少懵懂是这样,现在他长大成人,知道掩藏自己的真性,却还是不自觉的怜惜他人的不易,同情他人的痛楚,尊重他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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