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听她淡淡然的道:“不算好,印象里的父亲冷漠,严肃,娘死了以后他对我更加严格,却十分偏爱弟弟,一旦我们做错事,父亲第一个打的便是我。”
从小受尽裴父宠爱的裴寂还以为天下的父母打孩子就是一样的,眉眼天真的问:“那你小时候被你爹用什么打过呀?”
说着,他率先展示了一下,比出大概手臂一样长,拇指宽的距离,很难过的说:“我爹打我打的最狠的,就是用这么长这么粗的戒尺打我的手心,打了好几下,痛的我哭了好久呢!”
爹打了他,却又心疼他,事后用药酒揉着他红红的掌心,一边给他揉一边哄着他。
闻言,京娘缓缓垂眼,仔细回忆了一番,才是不在意的答:“记不清了,大多时候我是被打到昏迷不醒的。”
纵使每次都被严格的父亲打到昏厥,但她还是想得到父亲的关注,为此下一次加倍努力的练习,只求能得到父亲满意的眼神便高兴异常。
可惜印象之中,这样的眼神少之又少。
听完,裴寂更加心疼了。
小的时候被那样严厉的父亲打,之后还被卖给那种变态的病鬼当妻子,从小受尽折磨,又因为长得丑,没人会真的爱过她,更没把她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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