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面前时,一角衣袖蓦然被他抓住。
他低垂着头,也不看她,整个人像半隐没在Y影里,“锦觅,你真的不要我了?”
许是这天sE渐渐昏暗,人也敏感脆弱了些。他的声音不无失落,像被人遗弃的小孩。
锦觅没有回头,轻轻地收回那片衣袖,“你就当我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人吧。”顿了顿,她轻声说:“如果你想让棠樾知道他叫了几百年的爹只是个傀儡,大可继续出现在他面前。”
锦觅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自那天之后,锦觅再也没见到他。
她想,他一向骄矜又傲气,想来那些话足以让他退却了。
山中岁月容易过,棠樾依然无忧无虑得一如她当年在水镜的样子。只要她护好他,一切就都值得了。
棠樾仍然三天两头就跑到山腰那小溪戏水,只是锦觅再三告诫他,不能再自个偷偷跑出去,至少要让鸦鸦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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