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旭凤瞠目,看到她那清冷的眼神,瞬间又颓然地垂下眼眸,“你不要说气话。”???
?“魔尊哪来的自信,以为我在说气话?”锦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我做了个跟你一样的人偶给白鹭当爹,你就以为我对你留有几分情意?”
锦觅g起唇角,“魔尊莫要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要给棠樾一个爹罢了。至于为什么是鸦鸦,那是因为鸦鸦是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我好,只Ai我,没伤过我的人。”
“可是明明鸦鸦就是我!跟你一起在这罗耶山朝夕相处的也是我!”
“不,你不是。”锦觅一字一句凉凉地说。
旭凤的x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冷静和冷淡,正一步步地击垮他。他的心口开始有了真切的疼痛感,仿佛有人正在歇斯底里地撕开他的x膛。
锦觅见他脸sE有些苍白,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终是不忍,她移开眼,“不管怎样,这三百年来我们在这山中过得很好,安静又自在逍遥,还望尊上成全,也不要跟别人提及我的行踪。”
可是我过得一点也不好。旭凤心里无力地呐喊。
锦觅说完,见他久久不语,便敛了敛心神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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