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压迫感的大掌一按下来,银荔果然激灵得一动不动,微弱地拱起腰任他扎。
空了的针筒放在桌上,郎定河问她:“感觉怎么样?”
银荔动了动肩胛骨,雪白的翅膀也跟着动,后背多了一个不怎么听使唤的器官,这陌生又古怪的感觉她只在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那时候她爸爸还在,之后翅膀不见了,后来爸爸也没了。
“刚刚注S的基因抑制剂,应该没这么快发挥药效。”这种基因型药物通常用于兽族压制兽形态,和狼族的发情期抑制剂有些微不同,更具有普适X。但郎定河并不确定,这种基因抑制对天使族是否能起同样的效果,对天使族实在知之甚少。
实在太显眼了,这半翼翅膀,b全翼更突出。曾听地球时期有一件石雕艺术作品叫《断臂的维纳斯》,他始终不曾理解,今天却明白了。
银荔的脊背皮下细微蠕动,远没有病变时蠕动得突兀。
“能不能把这翅膀割下来呢?”
银荔想一劳永逸。
“为什么想割下来?”郎定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