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醒来么?”
“我还在等你,睁开眼睛。”
“快点醒来吧。”
絮絮不止的风,风过又无痕。
尖锐的疼痛扎在她的脊椎,她条件反S地弹起腰,安全的天地被残忍地撕开裂缝,她从裂缝中睁开眼睛看见天光。
郎定河拇指稳定地推动针筒的活塞,将基因抑制剂注S入她病变的脊椎。看她终于醒来,他坚持推完整针,150毫升剂量,寻常剂量的十倍。
银荔被扎得疼得龇牙咧嘴,趴在床上的身T向床头膝行几步逃离。
郎定河无奈地伸出左手按在她赤条条的左背部上,“别动,还没有注S完。”
一直不敢碰她,尤其避开翅膀部位,就是怕她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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