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转开视线,让他喝茶,想让他醒醒酒。他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似已经清醒了很多,此时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她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该和他聊些什么,只得往两人从事的共同领域——文学上靠拢,请教他问题。
聊聊文学,聊古代的,近代的,新的东西,聊着聊着,他不知怎的就谈到了自己的人生——
“我曾经坎坷漂泊,却能靠着自己的奋发拼搏,最终功成名就。”
“但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什么文学?一文不值!”
听着他贬低自己,她有点急了,“可您是教授啊!大家都羡慕您……”
“教授又如何?只要你肯守规矩,他们就养着你,像养宠物一样,这种东西我不需要!”他打断了她劝说的话语,言辞激烈地反驳着。“文学不能带给我实在的好处,就只是文字而已!”
他真的醉了。她想。他现在的模样好像和她所景仰、所感激的那个大评论家不太一样。
也许是现实过于难受,所以才放纵自己在酒JiNg的世界里一吐为快。一些痛楚随着回忆翻涌而来,像cHa0水几乎将他溺毙。看着眼前男人难受的模样,她忽然想起橘子好像能解酒,就起身去拿桌上果盘里的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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