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她叫他。

        “这是哪里?”男人掀起眼皮,问道。

        “这里是我家。”谢天谢地,总算醒了。她暗暗松了口气。

        “哦。”他应了声,对着她张开手臂,似乎在暗示,要她扶他下车。

        她无奈地接过来,男人的臂膀连同大部分重量就压在她肩头。她费劲地搀着他下去——他好像把自己当拐杖了,但她还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身T如此贴近过,有点别扭。

        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黑漆漆的,没人。

        “我老公在外地工作,一般……”她想解去释,但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自己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吧?

        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听到就是了。

        她m0黑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开灯、泡茶、去找醒酒药。她将卧室潦草一收拾,准备让他晚上在这住,自己则去书房将就一晚。她又去衣橱里找了套丈夫的g净睡衣,预备着给他穿。

        收拾停当,她回到客厅想喊他去洗个澡,却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已经自觉地去上了厕所,这会儿刚出来,K子没有穿好,皮带尾在腰侧挂了下来。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时,她又发现他K子拉链也没拉上,露出深灰sE的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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