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止境陷入他的温情与狂烈。

        可现在,她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泛恶,那种被高浓度酒精刺激到的生理性反应。

        攀附着坚实胸膛,她仰起头,勾起嘴角的最大弧度,紧紧注视他紧抿无情的薄唇。

        像在悲情缅怀,像在茫然思考。

        就在他体内防线决堤崩溃的瞬间,她一下子坐回去,让原本贴合在一起的温度霎时降到冰点。

        叶一竹不紧不慢撑住脑袋,一大把浓密的发从颈侧倾泻而落,那样含情脉脉的笑变成冰冷自嘲。

        “你肯定又要骂我,骂我下贱。”

        相同的是,她的笑永远这么勾人。正如她的声线,每一次愤怒暴走、失望透顶,都是一样清冽轻渺。

        叶一竹吸了吸鼻子,毫不回避对上他拼命克制的锋利目光。“你就这么恨我?”她若有似无挑了挑眉,语气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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