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竹愣了愣,无奈笑道:“你们干这行的,是不是记忆力都特好。”

        谭处背着手笑笑不说话,也是刚刚听说叶一竹最终没有要那帮小孩赔偿费,他突然想起当年。

        “是因为陈金生吧。”

        叶一竹点点头,沉默走着。

        已经很陌生遥远的人名,牵连着那些不愿再回忆的往事,猝不及防又摆在面前,她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

        谭处却是记得很清楚。当年叶一竹带着录音来报案的时候,录音里其实还疑似涉及另一个嫌疑人。后来陈金生被警方在隔壁省的一个小县城抓获,他的供词却绝不承认自己还有同伙。

        “我记得,他除了因为我这件事入刑之外,还因为别的事吧。”

        谭处边回忆边说:“如果单是因为你的事,他不至于被判三年。你报案之后,我们在抓捕他的过程中又接到别的报案,同样也是勒索,还有偷、抢、骗。”

        叶一竹停下来,有些震惊。其实知道陈金生被抓之后,她就没再关注他的事。加上不久之后她就去了美国,对国内的人和事更是一无所知。

        “去他老家搜集信息时,他父母都不相信自家孩子干了这种事。陈金生骗他们要去国外打工,还把家里的存折、户口本全都带走了,他后来也承认,是想凑够钱后就去泰国,改名换姓,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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