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瞧见没?」卢氏微抬了抬下颌,眼睛看向堂外的方向。
崔琅跟着看过去,只见他养着的那条黄狗正在院中吐着舌头朝他欢快地摇着尾巴。
他阿爹规矩多,准许狗进院子已是极限,进屋是断不能的,日子久了狗便也养成了这守规矩的习惯,只在院中呆着。
可阿娘忽然让他瞧狗作甚?
崔琅疑惑间,只听自家阿娘道:「同你变成
狗的可能差不多。」
「……?」崔琅面现苦色。
这便是阿娘的「凡事皆有可能」?
「你突然问这个作何?」卢氏看向儿子,狐疑地问:「莫不是有什么想法?」
「儿子能有什么想法?」崔琅使出反问大法来掩饰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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