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机会给出去,万一对方真抓住了该怎麽办?”常岁安满眼矛盾——既怕妹妹没收获,又怕妹妹有收获。
“我虽是去做靶子,但也是个活靶子,自不会乖乖站着不动任人宰割。”常岁宁安慰道:“况且我以往轻易不会出现在此等场合,对方也无从预料,纵是乍然见了我,毫无准备之下,也不见得就一定会仓促动手,此行只当探路罢了,兄长只管放心。”
常岁安仍不能放心:“那我也一同去,虽不便时时跟在你左右,但同在郑国公府内,总能有个照应!”
“废话,你当然要去,不单要去,更要保证你妹妹安然无恙!不然老子——”
常岁安截过话来:“不用您说,我自个儿扒了自个儿的皮!这回您就当我是戴罪立功去了!”
常阔勉强给了他一个“还算会说句人话”的眼神,继而看向闺nV,语态温和下来,询问道:“岁宁可还记得,需要留意的都是哪些人?”
这两日,他并非一无所获。
已从喻增所给出的那与裴岷有关联的名单里,圈定了部分可疑之人。
只因实在缺少可拿来佐证分辨的动机线索,而尚未得出真正有说服力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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