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见到长兄时双腿发软的感受,崔琅强扯出一抹挽尊笑意:“这可说不定,万一真有呢,咱们明日不瞧别的,就专看哪个nV郎胆子最大便是了。”
崔棠凉凉地道:“那你且看吧。”
……
常阔自g0ng中归家後,就听嗓子都哑了不少的儿子像是只秋蝉仍在挣扎着聒噪:“阿爹,您一定想不到,宁宁竟是个S艺天才!她一连S了数箭,箭箭皆中了靶心!”
常阔没当真。
儿子的德X他清楚,就算他妹妹S出去的箭只是险险挨着了靶子,到他嘴里那都得是S中靶心了——没中不要紧,当哥哥的捡起来给cHa上去不就成了?
“行了行了。”常阔不耐烦地让儿子闭了嘴,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岁宁当真想好了,明日果真要去那花会上当靶子?”
“去当靶子”这个说法,是常岁宁自个儿起的头。
“我若闭门不出,对方也无计可施,单靠查,还不知要查到何时。”她善解人意地道:“好歹再给人一次出手的机会吧,郑国公夫人的花会如此热闹,万一有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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