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什么呢?”
“铁锅炖母鸡。”姜冗指了指角落,叶扶才看到那里绑着一只母鸡。
“它怎么了?”
“我在干活,它过来打扰我,把煤炭甩我脸上,所以今晚炖它。”
叶扶啧啧两声,“不会是你故意陷害它吧?”
“我要是想陷害,我肯定抓最肥的那一只陷害。”姜冗脱掉手套,做完最后一块煤球。
叶扶看了眼豆苗和落落,这两个家伙最近脱毛很厉害,而且豆苗好像进入了成熟期,一天到晚各种嚎叫,让人招架不住,落落怕冷,这一年来几乎不怎么飞出去。
“去哪里给豆苗找一个对象呢?估计难了,豆苗,我帮你绝育吧,我的技术还可以。”
成了精的豆苗一听这话,甩着尾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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