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块布，揭开后，里面有几块肉干，叶扶闻得出来，这是老鼠肉。
老人把肉干递给叶扶，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容。
“吃啊，小叶医生。”
叶扶接过他给的肉，小心翼翼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很硬，很不好吃。
回程途中，叶扶努力了许久，才把眼泪憋回去，她没有回家，而是找到万涛，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
“爷爷叫曹玟平，住在海城，他身体熬不过三天，他想火化，骨灰朝着海城的方向撒，就这些。”
万涛也红了眼眶，“好，我记下了。”
叶扶点了点头，万涛算是个还不错的领导，他说到就会做到。
回到家，叶扶看着正在弄煤球的姜冗，深呼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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