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全升轻笑着摇摇头。

        他和董越章,一个官二代,一个富二代,都是从来没有下过地,干过农活的人。但是廖全升毕竟在药材收购这个行业里,已经耕耘了快十年之久,对于种地的基本要素,他还是知道的。

        “董镇长,我替石开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廖全升轻声说道,“第一,石开民种了一辈子的百合,他知道百合应该怎么操弄,比如什么时候除草,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去花儿。他看到百合杆的颜色,他就知道知道是肥料用多了,还是干旱缺水了。

        但是种植黄芪不行,他是新手,他什么都不懂,他不能把握这个东西的生长规律和特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对产量也有担心。

        即便我给他派了技术员来,在没有见到最后挖出来的东西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所以他不会冒险。”

        廖全升冲着又要反驳自己的董越章摆摆手,示意先让自己说完,“第二个问题,黄芪今年的收购价是百合的两倍,甚至还多,但是你就能保证明年后年一定也是百合的两倍?你能保证百合明年不涨价吗?百合的价钱不会回到十年前的价格?

        如果人家听了你的话,全部改种黄芪了,那万一到时候百合涨价了,黄芪降价了,这中间的差价谁给他补?”

        这一下,董越章不说话,而廖全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有,他现在种植百合,每年都有收入,也就是说他始终都有钱花。

        看病吃药,买化肥,走亲戚随礼,给自己给家里添置点东西,他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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