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忍着又一次想咳嗽的冲动,对着杜衡缓缓点头,随后便招呼了两个孩子往她父亲的位置走去。

        而杜衡也见此,便也往地外面的大路走过去,“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董越章一脸的郁闷,“这就是个老顽固,一点可讲的条件都没有。”

        旁边跟着的廖全升笑着说道,“这怎么能叫老顽固呢,人家今年把长大的百合卖了,转手把稍大一点的二茬百合种进去,等到明年就又能卖钱。

        可要是听了你的话,人家连着三年就没有百合卖了。

        没有百合卖,就没有收入,你觉得他会选择哪一种?”

        董越章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选卖钱多的啊,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已经打听过了,今年的湿黄芪一斤在十元左右,而今年百合的收购价在三块都五块,两倍的差距,这很难选吗?

        确实,如果他改种黄芪,连续两年这些种植黄芪的地会没有收入,可是到了第三年呢?两倍的价格差啊,一次性就把前两年的亏损找回来了,而且以后每年都是别人卖百合的两倍多,这个账很好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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