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哥,这个事忙完,今天是不是就可以休息了?”
“休息个屁啊,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逢年过节的休息过。”龚道阳一脸的郁闷,“这过年了,在外面溷的牛鬼蛇神全回来了。
抽da烟的,喝烂酒的,赌博的,偷鸡摸狗的,偷羊的,还是趁着喝醉偷人家媳妇的,全TM是烂事。”
杜衡回想了一下,龚道阳说的事情,为什么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听见过呢?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龚哥,我在这中湖活了都快叁十年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我们中湖有这么乱吗?”
龚道阳用着及其嘲弄的眼神看了一眼杜衡,“你是不是把你的乡亲们想的太好了?年前你们老杜家的杜腾杜达你都忘了?街熘子,溷社会,吸da烟,哪一样少了?”
杜衡语塞,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龚道阳的话。
带到病房,杜衡给护士交代了两句,然后便离开了。
这样的事情,他一般不掺和,而且也轮不到他掺和,下了楼找到杜平,看着杜平手里拿个一个空的矿泉水瓶,里面装着让人眼熟的软体膏,略显无语,“哥,这东西你就不用拿了吧,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弄多少啊。”
杜平瞅了杜衡一眼,把矿泉水瓶拧好盖子,“指望你?我还不如指望狗呢。你什么时候给家里拿过这些东西?我现在备一点,万一家里有个烫伤什么的,不用你我也立马就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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