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牢吗?”

        龚道阳慢慢的往外走,小声的说道,“坐不坐牢的,得看乡上和林业局的态度。但是拘留是肯定的了,还有罚款也是肯定的。”

        杜衡也是默默的叹息一声,跟着龚道阳的步子出了办公室,然后走到前面带路,“那估计要罚多少钱?”

        “根据刚才林业局来的人说,保守估计叁万起步,具体的还要林业局的同志们去实地勘察。”

        叁万,放到一个有正式工作的家庭,都是一笔伤筋动骨的款项,更别说只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了。

        按照现在金州普遍的工资来算,一个人每月的工资也就是叁千多,这还是比较不错的,可就是这样,那也是不吃不喝一年的收入了。

        杜衡叹口气,马原海是他们村的人,但是自己一直在外面上学上班,马原海一家也是一年四季在外务工,相互之间并没有多熟悉。

        但是从大哥的话里听得出来,他们一家也就是普通的打工人。

        马原海当保安,他媳妇在XX军区医院当保洁,他儿子今年刚毕业,一家人能有多少存款?

        但是这又怨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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