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麽看来,你都被招进来了……还是我们一起滚蛋?这样逻辑就一致了。」
没见识过天界险恶的妹子,不明白开头是让对方去地府接案一年,怎麽结论却是自己跟着失业,说话还这般句句刺耳,红着眼奔了出去。
度笙情不敢置信:「你家新人抗压不行啊。」
主任室大门微微敞开一条缝,自里头传来笑声,「少说两句吧,不怕折寿?」
度笙情起身,伸展着往里走,「我没被气到暴毙就是大难不Si必有後福,此生弥足长寿了好不好。」
他进了门,当自己家似地躺上沙发,「什麽狗P规矩管挺宽,还溯及到旧人来。」
「法与时转则治。」
办公桌前,度沄琛倚坐玉椅,墨sE锦袍披在肩上,手中一柄摺扇轻摇,即腰的银髪随之微微飘动。
他见怪不怪地笑了笑,冰蓝的眸子似有星河流转,多情,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冷漠,「我家小朋友虽然笨拙,转述的却不失理据呢。」
「哼,想当初我不也你家小朋友,还是冬天最暖最宝贝的小棉袄,现在时过境迁,有了新小朋友,这棉袄还是棉袄,却是夏天的棉袄,不疼就不疼,还想着綑了卖钱。」
度笙情酸溜溜地绕完口令,白眼一翻,「以为掺在一条条细目里我就不会发现?有没有良心自己念那合约的搭档里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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