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坐着办公室行政,一名入职未满半载的妹子,地藏科X别b例悬殊,办公室久久出一个nVX,又是年轻的新进,大家都对她挺照顾。

        被捧惯的小公主光是听了句隐晦的嘲讽就不禁心堵,见度笙情蛮不在乎地挠完耳朵还把脏东西往自己这边吹,整张脸羞愤地涨红起来。

        「怎麽?仅是物归原主你还有意见?」度笙情挑眉,「我都没怪你瞎讲什麽脏我耳朵了。」

        「规定就是如此!又不是我订的!」妹子委屈怒道,「而且现在讲求实务理论结合,其他老师实务经历丰富,这次修法低标也只要求一年而已!」

        「况且此法立意良善,就是维护学生的受教权,对,受教权。」

        她感觉自己完全正当起来,挺起身子气势压人。

        「你是学生也不想台上的老师只是徒有学理的废物吧!连一年都没下地历练过,怎麽为人师表?」

        换作是稍有点抱负的教师,话语到此恐怕就会被绕进去开始动摇了,可惜度笙情根本不吃这套:

        「你化形前嘴都没长,怎麽就不见你出生学不会吃饭把自己活活饿Si?奇怪了,非要历练才能证明自己掌握了些什麽,你是在特别强调我那些好同事的资质不怎麽样吗?」

        「再者,你当初化形是没长到脑?讲师是废物是负责招聘的教委的锅吧?」度笙情伸手指了指她斜後方的隔间,「当初审核我的可是里面那位,你是在变相指责直属上司识人不清?」

        度笙情霹雳啪啦一顿输出,说得小学妹一时间什麽都回应不了,他轻哼一声,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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