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被抓个正着!
燕娇讪笑一声,“没、没有啊!”
“是吗?”
燕娇见他不信,转转眼珠,开口道:“不、不过是、是想起怀、怀安王是、是要去、去益、益州了吧?”
裴寂点点头道:“后日便启程。”
六月二十一,正是燕娇授太子印之日,还真是他所说的,太子授印一毕便走。
魏北安听裴寂要去益州,朝他看去,问道:“听说是文人士子掀起的风波?”
裴寂看向魏北安,点点头道:“不过,虽是他们掀起风波,但他们说得也不全无道理。”
他话音一落,燕娇和魏北安都看向他。
魏北安不解是因为依裴寂的性子,若有人作诗辱骂朝廷,那此人定不会善终,可现下那些文人世子在益州作了不少诗词文论,言官商勾结,民生凋敝,是为朝廷之错,如此言论,裴寂竟然会说他们不无道理,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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