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话可说,燕娇也没等他回应,只笑着耸了耸肩,扶着曲喜儿的胳膊,往东宫去了。

        李余晴恩看着她的背影,只见那茶色衣袍被风吹起,显得衣袍更宽大,将她整个人拢着,愈发显得她瘦弱。

        他的耳边似还回响着她的话,语气中没有委屈与指责,可却让他心里闷闷的。

        李余晴恩怎么想的,燕娇不知道,只是她素来不委屈自己,不吐不快,便趁此机会,同他说了心中所想罢了。

        一回到东宫,就叫来壶珠,曲喜儿一听她唤壶珠,表情一滞,收回扶她的手,笑嘻嘻转身出去了。

        壶珠见她又受了伤,嘟起了嘴,不情不愿地给她拿了伤药,正好裴寂送她的药还有不少,又极为好用,便拿了过来。

        又见燕娇手指红肿,眼眶一酸,“这遭的什么罪啊!”

        说罢,就将燕娇的手拿过来,给她细细涂抹上药膏,又道:“明日还去吗?”

        燕娇叹了一声,“现下从父皇到外祖、再到这位郑先生,都在揠苗助长,我就是那棵苗,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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