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晴恩又是一愣,喃喃问道:“为何?”
她仰着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你是、是不是觉觉、觉得本、本宫狠、狠辣?”
听她这么直白问出来,李余晴恩面色一红,微微垂下头,不敢瞧燕娇。
这几日他的确在躲着燕娇,也确实是觉得这位殿下手段太狠,又太过咄咄逼人。他觉着,为君者,当宽以待人,以德报怨,却不该像她那样对待燕洛,正因那般,才惹得群臣奏请废太子。
可他又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子开阔,尤其刚刚在琴室时,若没有这位太子殿下,他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燕娇见他垂首不语,轻叹一声,只道:“可燕、燕洛讥、讥讽本、本宫与、与卢、卢清,又、又让、让群、群臣请、请废太、太子,他、他就不、不狠吗?”
李余晴恩抬起头看着她,又听她喃喃问道:“你为、为何偏、偏偏对、对本本、本宫加、加诸、诸多要、要求呢?”
李余晴恩哑口无言,对啊,为什么偏偏对这位殿下就要有这般多的要求?
为什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位少年就应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仁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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