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隆科多福晋不写信来,可能是因为隆科多侍卫突然的变化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应对。也可能是,有人告诉她,不要回信。奴才猜测啊,还可能有人在隆科多福晋面前说三道四的,说可能是隆科多在外头胡来犯了错儿,才心虚写信的。”

        四爷一抬头,看了苏培盛一眼,笑道:“行啊,苏培盛,这你都想得出来?”

        “嘿嘿。”苏培盛搓着手笑,一脸显摆的谦虚:“阿哥爷,您是不知道,隆科多福晋这样弱的性格,身边一定有强势的人压着,可能是奶嬷嬷,也可能是她的母亲,或者哪个姐妹,一个贴身丫鬟也有可能。这呀,都是奴才常见的。”

        四爷点头。这个舅妈在他的印象中,最深刻的优点是坚韧,受了那么多磋磨,始终留着一口气活着,活到儿子长成办差,替她告到大理寺。

        “性格弱的人,往往最有韧性。这就是诗歌里说的,‘蒲草韧如丝’了。不知道隆科多舅舅这块顽石能不能开窍了,接替这个人的强势位置了。”

        “一定能的。”苏培盛很有自信,与有荣焉的模样:“隆科多侍卫有阿哥爷的提点,要是做不来,奴才都觉得不可思议。”

        四爷微笑,毛笔蘸着颜料,在宣纸上画出来一片一片的“奶油蛋糕”,银色的厚厚的,按照节拍在天空中欢快地跳着舞蹈。

        苏培盛因为阿哥爷眉眼间的那抹笑儿,不由自主地探头一看,看得愣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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