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 祝尧年凑上前去,于九溪便把脸偏向另一侧。无奈,祝尧年只好强硬地将于九溪的头扳正,吻了上去。 …… (5 / 8)

        云雨初歇,于九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软弱无力地瘫在床上,体力与水分的流失,于九溪对水的渴求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祝尧年餍足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于九溪的发尾,享受着温存的时光。大好风光尽收眼底,美哉,妙哉。

        于九溪想说话,最终还是作罢,喉咙火烧刀划般的疼,身体像是被拆散零件重新组装一样,酸涩无力。

        轻轻咬着祝尧年的锁骨,磨牙似的来回摩擦,刺痛沿着皮肤下的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祝尧年不由自主地向下一缩。

        “怎么了?”祝尧年温柔地给于九溪缕着遮住她面容的头发。于九溪面色酡红,化身为一颗随时随地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蜜桃。

        于九溪扯过祝尧年的手掌,一笔一画地在她的掌心写着“水”。

        祝尧年心下了然,起身拾起地上四处都是、随意摆放的衣服,一件一件大大方方地穿上。

        于九溪看得口干舌燥,搞什么啊,这也……太诱惑人了吧,犯规,黄牌警告。

        祝尧年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春风满面,无情的门关住了里面的满园春色,除了祝尧年,估计没有人有这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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