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 祝尧年凑上前去,于九溪便把脸偏向另一侧。无奈,祝尧年只好强硬地将于九溪的头扳正,吻了上去。 …… (4 / 8)

        这可苦了祝尧年,软香温玉入怀,莫名的干渴感从喉咙处蔓延开来。身体开始变得燥热。

        祝尧年听从身体的摆布,咬住了于九溪诱人的嘴唇。咬,含,裹,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越来越满足不了祝尧年了。

        手不受控制地在于九溪的曲线上摩挲,隔着一层衣服终究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可以吗?”祝尧年松开了于九溪略微红肿的嘴唇。

        于九溪娇羞地将头埋在祝尧年的胸前,蚊子似的轻嗯。

        祝尧年得到了应允,箍住于九溪的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祝尧年的卧室。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严,卷卷若有所思地盯着紧闭的大门,真没眼看。非礼勿听,非礼勿听,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房间里的噪音吵得卷卷烦不胜烦,发泄似的挠着卧室的房门,试图提醒一下屋内尽兴的两人收敛点儿。

        可微弱的挠门声却抵不过房间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卷卷:罢了罢了,这个家终究是再无我的容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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