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问父亲为何,明明她尚不及兄长。
父亲板着脸回答:“女儿家只要通晓些皮毛也就够了,终归是要嫁人的,你何曾见过那些传颂千古的名画有女流之辈所作!”
自那之后,她再没画过山水,偶尔动动笔,也只是勾画些自己想要的女红图样。
她同寻常大户人家的闺阁女子一样,学习《女则》《女训》,琴棋书画样样皆习,却都算不上精通。
等到了可以婚嫁的年龄,听从父母之命嫁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子。
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夫君虽然不喜她,却从未苛责与她,这使她在婆家的日子还不算难过。
当她看见水镜中的神女时,她何尝不羡慕,何尝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对着那些未知却如此神奇的器物发出自己的疑问。
但是每每这时,她便想到了父亲的话,想到了那些她读过的女德之书。
你是女子,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能像男子那样抛头露面,施展自己的理想抱负吗?
当她看到水镜中神女所在的地方,男女竟能当众表达自己的爱意,甚至三三两两光明正大的约会时,她又何尝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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