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她瞬间到了不上不下的位置。

        对于一个新婚之夜才见到的丈夫,她能有多少感情呢?可是,他们拜了天地,进了洞房,那便是一生的夫妻。

        她从小到大受的教育不允许她这个时候摔门而去,更不说将这桩婚姻作罢。

        “待与你成婚过两年,我便能迎娶她。你放心,我同我爹娘说过,这正妻之位绝不会易主,她也不会与你抢当家主母。”

        顾楼澜还能说什么呢,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在说,我名分与权利都给了你,你应该知足了。

        她虽然心中并不开心,却也只能接受。

        毕竟古已有之,“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她已嫁作人妇,自当听从夫君的话。

        记得小时候,她看到兄长手持笔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肆意挥洒,描绘出一幅幅动人的山水画,不管是父亲还是祖父,都抚手称好,称赞他将来必定能成就画坛大家。

        可当她将自己的画作拿到父亲面前,希望得到夸奖时,得到的却是一句:“不错,可以不必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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