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话音刚落,宗室子弟赵槐便沉不住气了,出言反驳道:“国君,不可啊,我赵国边境戒严,步入战备,等同于向诸国宣战啊。诸国一怒,联合伐我,我等当如何应对?”
此话一出,其他宗室子弟纷纷附和。
这人性呐,就是如此可悲。人家都摆明了要揍你了,你还一个劲的示弱,又有何用?寄托于诸国的怜悯?可笑!
肥义闻言,不做掩饰的嗤笑一声。
赵槐一甩袖袍,怒道:“肥义大夫,这是何意?”
肥义转身面相赵槐冷笑一声道:“敌人都打到家门了,吾等皆乃赵国男儿,岂可不做反抗,引颈待戮!”
肥义有胡人血统时常受宗室子弟鄙视,本不欲与赵槐争辩。但面对国难,他也不再示弱。
赵雍并未制止而是静坐上首不语,暗中观察诸位大臣的反应。
片刻后阳文君赵豹站出身来制止了两方的争吵,随后道:“臣,身为相邦,让国家陷入危难之中,有负先君所托。臣,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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