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君之时,五国与我赵国连年征战不休,而时时受我等所挫……”

        赵雍闻得诸臣所言,心中明白亦早有所料,这中原诸国欺他少主继位赵国朝政不稳欲图谋不轨想来个借唁图赵,不过这是明谋。

        赵国现在的境况是内忧外患,自从前几年秦、赵河西一战以赵国的惨败收场后赵国便彻底失去了对诸国优势,不仅丢了蔺地连大将赵疵亦战死,五万精兵魂归河西。

        如今赵国国力积弱已久,北方又有林胡时时侵扰,内部还有一个中山如蛆附骨。

        “寡人已知,不过明拒各国吊唁先君又于周礼不合啊。”赵雍沉浸片刻后遂轻声说道。

        殿下诸臣一愣,听国君的话语似乎还有后话,一时皆沉默未回话。

        赵雍瞥了殿下一眼随后娓娓而道:“不过寡人有一计说与诸大夫听,尔等看可行否?”

        “愿听国君良言。”诸臣齐齐拱手道。

        赵雍点了点头:“我这一计唤作针锋相对。其一,首先命一良将替寡人赶赴代郡、太原郡、上党郡鼓舞将士士气,调整为战前一级戒严状态,随时准备出战。其二马上派使臣联络韩、宋二国,韩国自不必多说先君在位时早与韩侯定下姻亲关系,不日寡人便要迎娶这韩女为妻。这宋国虽积弱难返,但好歹曾经也是一千乘之国,对宋公晓以利害,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如此施之可牵制了秦、齐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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