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发自肺腑地为疯在点子上的儿子骄傲,想想又笑道:“大将军,犬子是你的晚辈啊,你是看着他长大的。
而且你也说过,即便他把天捅塌下来,只要在叶勒这一亩三分地上,你这个叔父会帮他顶着。”
原来他早打下了埋伏,自己那会儿居然傻乎乎往里头钻。
安伏延的肺都快气炸了,恨不得给自个儿俩耳刮子,不,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山去。
这时候,山脚下传来争吵声。
安伏延见他像没听见似闭目养神,干脆也当作没听见。心想你们父子搞出的这些事,待会儿看你们父子咋收场。
等了大约一炷香功夫,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本该在白沙城坐镇的千牛卫中郎将李成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那柄从不离手的镔铁横刀不见了,不用问都知道在山脚下被守夜人给缴了械。
“大将军,为何急召末将来又要缴末将的兵器,又为何要绑末将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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