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伏延暗叹了一口气,抬头道:“韩士枚啊韩士枚,我终于知道你当年为何敢留在小勃律与吐蕃周旋了。”
韩士枚转身看着他问:“为何?”
安伏延抬起胳膊,对着他额头指指戳戳:“你疯了,自从遇上那个疯女人你就疯了,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原来疯病也会传人。”
韩士枚感叹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大将军,你刚才说我这些天在运筹帷幄,其实不然,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看客。如果非要说与我有关,顶多是给他们张罗这出大戏提供了些方便。”
“他们?”
“叶勒就这么大,除了崔瀚、陈驿长和徐浩然还能有谁?对了,还有犬子。”
“也有三郎的份儿?”
“从陈驿长给我的信中看,犬子不只是有份儿,可以说这出大戏就是他张罗的。”
儿子是不着调,但遇事不含糊,大有其母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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