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卫确实赢不了,他们遇上吐蕃,顶多以一当三。”
安伏延捧起酒囊,想想又叹道:“可惜守夜人太少了,陈驿长苦心经营多年,居然只练出这么点兵。”
韩士枚掸掸掉在身上的饼渣,感叹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他能依托城主府,练出几十个可用之兵,实属不易。要是边关将校都能跟他一般,叶勒何至于此,安西又何至于此!”
“可惜只有一个陈驿长。”
安伏延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韩兄,他死活不愿回龟疏,打算死在叶勒。你与他不同,你难道不想回龟疏?”
韩士枚深吸口气,意味深长地问:“大将军,你觉得我呆在叶勒跟去龟疏有何两样?”
安伏延愣了愣,猛然反应过来:“这倒是,呆在叶勒也好,回龟疏也罢,对你而言确实没啥两样。”
“所以随缘吧。”
“随缘,说到随缘我想到了姻缘。韩兄,你家三郎今年十五了吧,我家二闺女今年十四,要不我们结个儿女亲家。”
“犬子顽劣,配不上大将军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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