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科兹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回答,只是耐人寻味地笑了笑。
一抹蓝光在他们头顶涌现,以合成音回应了科兹的话语:“我并不认为船长是以悬挂战利品的心态将艾瑞巴斯挂在那扇墙壁之上的——另外,我非常讨厌它,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再提出这种要求。船长室的墙壁也是有尊严的。”
话音落下,科兹身后的墙壁蠕动着,将一个面貌呆板的人‘吐’了出来。赛维塔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当时真应该被那几个奸奇恶魔弄死。
他妈的艾瑞巴斯
他嫌恶地看着这个臭名昭着的渣滓,理智地保持了沉默。但科兹却向后一靠,抬起手指了指这张没有面皮的脸:“这就是我来此的原因——还有那个你没有问出的问题,这也是我带亚戈·赛维塔里昂前来船长室的原因。”
禁军谨慎地沉默片刻,扔出一句话:“恕我愚钝。”
“你可不愚钝,利克托,前禁军盾卫连长”康拉德·科兹摇了摇头。“你当然猜得到我想做什么。嘿,赛维塔。”
被突然点到名的赛维塔抬起了头。
“你觉不觉得,这里只有一个战利品有些太少了?”科兹露出一个微笑。“怀言者们在洛嘉之下可是有两号人物呢。”
赛维塔立刻理解了他的基因原体的意思,同时也一并理解了其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图。作为一个前叛徒,他显然需要做出一番功绩、或是提供足够的的诚意来让船上的其他人再次接受他。康拉德·科兹显然已经完成了这件事,他在这里非常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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