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挺起胸膛:“早在第二次泰拉围城以前,我便一直跟随船长。”
等等,什么?
赛维塔勐地皱起眉:我刚刚听见了什么?第二次泰拉围城?还有第二次?帝国怎么活下来的?
他陡然发现,自己在这艘被称之为复仇号的船上是呆的越久,谜团越多,而且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一个谜团是被解答了的。恰恰相反,它们甚至开始越来越多。
该死,商,你要是在这儿就好了赛维塔烦恼地想,这样我就能损你一顿出出气了。
科兹皮笑肉不笑地哈了两声,化作黑暗消失在原地,随后出现在了一张银色铁桌的后方。他坐下,翘起双腿,将它们放在桌子上。禁军露出了个不赞同的眼神,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不得不问出一个问题了,康拉德·科兹大人。”
“你可以不叫那最后两个字的。”科兹慢悠悠地说。“反正对我来说也没差,禁军。”
“礼不可逾。”禁军严肃地说。“您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嗯中枢,介意将船长的战利品为我们展示一下吗?”
中枢又是谁?你在对谁说话?赛维塔在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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